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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开始大乱,心神不定。
蒙汀此时开始联合炎布,对艾普里斯族发起战争。
蒙汀一向佛系,并不喜爱参与战事,三百年前的那场战争,他只是一个过客。
他不过是匆匆跑去艾普里斯族,想要劝金奇和他一起走。
那时他慌忙闯入了玫瑰仙境,他看见了
好几次他都怀疑自己的眼神是不是有问题,他看见了金厌。
按理来说,金厌是金奇哥哥,出现在自己妹妹房间并不奇怪,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金厌正试图想要杀掉金奇。
他的出现无疑是打断了金厌的计划,金厌恐惧的放手后离开了,而金奇也哭着跑了出去。
他追上金奇,问她要不要和他一起走。
即使时间过去那么久,他依旧清楚的记得当时金奇眼底的无助和迷茫。
金奇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金奇也会迷茫。
第348章魔偶出来了
很多时候,蒙汀宁愿相信自己看错了,他眼里的金奇,一直都如同神一般,耀眼的令他不敢直视。
艾普里斯族与狼族一样,陷入了同样的困境,更惨的是,蒙汀还趁此时进攻艾普里斯族。
“你敢相信吗”蒙汀站在高高的楼塔上,目光望着艾普里斯族领域的放向,“她已经死了吗”
炎布咧嘴笑了声,露出尖利的獠牙,“你觉得她会死吗她那么厉害,整个血族几乎没有几个是她的对手吧。”
所有人都知道白奇梦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可是没有人知道,她的力量消失了。
大家都理所当然的想,她不会受到伤害,甚至觉得她的不抵抗是人类骨子里的软弱。
但从来没有人去关心,她为什么忽然不反抗了。
蒙汀悲伤的仰望夜空,洛桑白死了,白奇梦也死了。
他心里乞求,但愿她不会死。
艾普里斯族真是多事之秋,瑾一直查不出双生契约的谜团,丽蝶就传来中毒的消息。
中毒对于吸血鬼来说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因为他们自身的免疫力,让他们的肉体不生不死,即使一只手臂断了,也能接上。
可丽蝶,一个吸血鬼贵族,中毒了。
苏子湛特地去看望过丽蝶,她虚弱的躺在床上,眼窝凹陷,皮肤枯燥,活像几天几夜没有喝过血的样子。
于是他给她喝了几杯血液,丽蝶依旧不见好转。
“丽蝶,你吃什么了”
能让吸血鬼中毒的,他还第一次听说呢。
丽蝶虚弱的摇头,她的饮食一切正常,就是偶尔吸食几个人类而已。
苏子湛眯起眼睛,脸上的笑容僵硬,可以说直接冷却。
他慌忙的来到恶之堡,找到正在研究战略的瑾。
“瑾血族是不是有一件失踪许久的圣器,叫魔偶也叫幻模人偶”
瑾抬眸,看着一脸慌张的苏子湛,疑惑的皱起秀气的眉。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血族失踪的圣器有好几件,怎么偏偏问魔偶”
不过说到魔偶,那可是有悠久的历史。
传说有一位伯爵爱上了一位人类女人,他假装成人类去接近那人类女人,两个人相爱了。
那人类女人也甘愿放弃自己的人类身份和伯爵在一起,然而当伯爵初拥这位人类女人时,失败了。
那女人只能像花朵一样枯萎死掉,伯爵怀着深深的愧疚感和自责,发誓要留住他心爱的女人。
于是他找了一灵魂,并嫁接到那女人的尸体上。
奈何那灵魂的原本主人是一位小女孩,死时带着极大的怨气。
这样,血族多了一位成员,那魔偶吸食人血后,可以变成那个人的模样。
“瑾”苏子湛瞪大了眼睛,脸上是难得见到的惊恐。
“魔偶出来了。”
所有的谜团紧紧围绕着他们,同时也牵扯到更多陈年往事。
苏子湛发疯一样踹开大门,大厅中央依旧站立着那红裙女子,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
“为什么为什么”
苏子湛愤怒的朝着那女子喊道,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那张僵硬的面孔上时,脸色又柔和了。
“金奇对不起,我不是怪你。”
第349章爱情一定属于你
他只是迷茫,不知道为什么白奇梦死了,就牵扯了那么多事。
“白奇梦你难道不该死吗你忘记你曾经怎么伤害瑾了吗你这个女人,如果天下有爱情,那么爱情一定不会属于你。”
阴暗的房间里,苏子湛瞪着血红的眼睛,似鬼魅一样朝着红裙女子露出笑容。
红裙女子目光呆滞,视线没有焦距,苍白的手指垂着身侧,精致的五官上化了淡妆,涂着黑色的眼影,眼角处浅浅的疤痕被纹上了一朵娇艳的红玫瑰,因此整张脸多了邪魅感。
苏子湛微微俯身,吻了吻红裙女子的脸。
“但是金奇,你会有爱情的,它一定属于你。”
清风吹起了蓝色的落地窗帘,月光照耀下的男人五官精致,割出了光影,显得五官更立体。
瑾喝下一杯血液,扯开嘴角冷冽的笑了起来,露出了尖利的獠牙。
“你想要永生吗我可以给你永生。”
记忆里的女子背对着他,用不屑的语气回答:“永生太长了。”
他慢条斯理的放下杯子,神色淡漠的望着月亮。
他知道他的记忆正在恢复,那些记忆来自几百年前,长久的时间,让他觉得很可笑。
几百年前的记忆,不要也罢,苏子湛删除了又怎么样
而桃花树下的那抹倩影又不停的重现在他眼前,让他无力去拒绝。
他望着皎洁的月亮,唇角的笑容逐渐冷却。
他还是好好想想,要怎么解除双生契约吧,白奇梦已经死了,还操控他的性命。
“瑾蒙汀来了,他一直待在玫瑰仙境,靠近的吸血鬼都被他杀了。”
苏子湛沉着脸,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蒙汀会违反条约,在艾普里斯族最困难的时候进攻。
虽然他知道,蒙汀暗恋金奇很多年。
房间里的布置依旧,花瓶里插着枯萎的红玫瑰,墙上挂着金奇的油画,靠近窗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本泛黄的书。
蒙汀一一走过,仿佛要经历什么仪式似的。
窗外没有了大片大片的玫瑰,取而代之的一直是嫩叶。
这嫩芽长了许久,始终没有开花。
蒙汀喟叹一声,坐在铺满灰尘的椅子上,正当他想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