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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山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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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木夜抬眸,目光悠远的望着洞口,黑眸里充斥着复杂的光芒,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了起来。

一个人能爱几次?

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如果一个人只能爱一次,那么,疏儿到死都是爱着东方邪。

西门疏有些后悔问他这个问题,沉淀着一股说不来的怅然,幽幽的说道:“铭心刻骨的爱,分两种,一种是爱到底,一种是变故,爱到底便是一生一世,无怨无悔,今生来世,只爱他一人,即使死亡将他们阴阳相隔,爱不会褪色,反而会因那份思念而愈加浓烈。若是中途生了变故,就会由爱生恨,爱得越深,恨得越浓,不爱不恨,那便是彻底忘掉。”

西门疏在说最后一句话时,没有去深思,自己对东方邪的爱,何不是起源于恨。

血海深仇左右着她的全部,等她愿意为了一份爱,放弃仇恨时,彻夜忘掉,全心追随另一分爱,她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只是,这对她来说太难,曾经的伤痛烙印进骨血里,想要抚平,除有大仇得报,她还活着,还有一份执着的爱在等着他。

西门疏无法为木夜忘掉仇恨,而木夜也不可能为西门疏忘了自己的使命、责任,所以,他们之间想要修成正果,需要走过一段布满荆棘的道路。

是望而却步,而是勇往直前?

万分凶险,不死也会磕碰得遍体鳞伤,所以,能否成功踏过那遍荆棘,还是未知数。

“她后悔吗?”木夜喃喃自问,东方邪如此待她,死的那一刻,她可曾后悔过爱上东方邪,后悔嫁给东方邪。

其实,她与东方邪成亲这四年,每次东方邪为了什么事,将她丢下时,他都站在她身后,只要她回头,便能看见他。

可是,她从不曾回过头,看她身后的自己。

就像她执着嫁东方邪为妻,一旦认定,她就会不择手段,永往直前。

“我想她是后悔的。”肯定的语气,西门疏却用不确定的话。

“不。”木夜反驳她的话,斩钉截铁的说道:“骄傲如她,不会后悔。”

西门疏不语,在听到他置腹中七月大的孩子于死地的理由,那一瞬间,她后悔过,真的后悔过。

她爱上的人,比她想象中的都要残忍,灭相府,杀她,她都可以理解为,除后患,那孩子也是他的。

赶尽杀绝,真的太绝,连自己的骨肉都不放过。

“我们能不聊这些吗?”西门疏说道,话题是她开启,也由她来说结束。

他们的时间并不多。

木夜一愣,随即笑了,笑得温柔,理了理她的长发,将她更紧的搂在怀中。“好。”

偏头靠在他怀里,伸手回抱着他腰身,听着他的心跳声,白天的情景浮现在脑海,西门疏素颜染上红晕,像天际那美丽的晚霞。

晨曦,晨光从口洞射进来,驱走了洞里的寒气。

木夜将昨夜他剩下的鸡汤跟一个鸡腿热了一下,让西门疏吃,在西门疏的坚持下,他喝了半碗鸡汤。

没有马车,也没有马匹,西门疏的腿又不方便,木夜背着她走。

“不用顾及我,你可以用轻功。”西门疏趴在他背上,俯在他耳边说道。

他背着她,徒步该走多久才走到下一下城镇。

木夜也觉得,用走太不现实,对背上的西门疏说道:“抱紧我。”

“嗯。”西门疏浅浅一笑,原本攀在他肩上的手改去抱着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脖颈间。

木夜纵身跃起,施展轻功,他还是有顾及西门疏,刻故放慢了速度,却也比马车奔驰的速度快。

几个时辰后,他们就赶到下个城镇。

当然,他并非背着她一气呵成就来到下个城镇,中途歇了几次,还填饱了肚子。

木夜将她安顿在一家客栈,自己走了出去,大概一柱香时间,他回来了,换了件新衣衫,依旧是黑色,还给她买了新的衣裙,还买了辆马车。

“你哪儿来的钱?”西门疏问道,她可没忘记,他们住客栈的银子,还是从他身上取下一件值钱的东西给掌柜。

“江湖救济,有很多种办法。”木夜说道,叫小二准备了一些干粮,拉起西门疏,将手中的包袱给她。“快进去换,我们要快些赶到阳江河,争取在今夜赶到枫树林。”

“好。”西门疏抱着包袱转身朝屏风后走去。

木夜目送她,直到她身影被屏风遮掩住,他才落坐,端起刚刚她喝过的茶杯,提着茶壶倒了一杯,优雅的泯了一口,指腹在杯缘摩擦着。

没一会儿,换好衣裙的西门疏走了下来,木夜眸中闪过一抹惊艳,微微眯眸,打量着西门疏,她不仅适合白色,也很配浅绿色。

一袭浅绿色的抹胸长裙,外罩月牙白披帛,臂挽浅绿色细纱织帛。

月牙白与浅绿,在她身上搭配起来竟是如此惊艳。

颊如粉樱,艳若桃李,娇艳无比,青丝松松挽着,少许用一支白玉长簪固住,雅致且清新,双肩各垂一缕青丝在胸前,别有一番风情。

身上全无装饰,素雅中透着股子清爽的味道。

西门疏被目不转睛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踱步到木夜面前。“不好看吗?”

她很美,却被那怪异的步伐破坏了美观。

她的双腿还没好彻底,走起路来不太正常。

“怎么会呢?”木夜起身,扶着她坐在凳子上,大手搭在她肩上,指腹有意无意蹭着她修长的玉颈。“你很美。”

西门疏被他夸得一阵羞涩,却无比淡定的问道:“是人美,还是这身衣裙美?”

洞怀华没足。目光落在她玉颈上,泛着如珍珠白的玉润色泽,看得令人真心动。

“各一半。”木夜更想说,别人用华丽的衣裙来衬托,而她却正好相反,哪怕是粗布素衣,穿在她身上也如绫罗绸缎。

如果将西门疏比喻成带刺玫瑰,那么甘蕊儿就是一朵无人胆敢攀折的艳色海棠。

颈部在他粗糙指腹的摩擦下,传来一阵痒意,西门疏偏头,试图避开,又被他盯着不自在,微微别开眼,垂眸唇边隐着笑,淡淡道:“你是在夸自己的眼光好吗?”

木夜狭长的凤眸越发幽暗,唇角噙着邪魅的淡笑,嗓音沙哑在她耳边响起。“这是其一,更重要是你”

木夜的话还未说完,门被敲响,小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客官,你要的干粮准备好了。”

木夜冷剜了一眼门口,西门疏推了推他。“你不是说要快些赶到阳江河,争取在今夜赶到枫树林吗?”

木夜清咳了一声。“进来。”

小二推门而进,西门疏见他准备的干粮,眸中闪过一抹惊讶。

这至少够两人一月的干粮,他们只在枫树林待两天,至于准备这么多吗?

木夜看了一眼小二准备的干粮,是他要的,拿出一锭金子。“不用找了,把东西放在马车里。”

“是。”小二笑米米的接过金子,这锭金子买这些干粮绰绰有余。

小二出去后,木夜将西门疏横抱起朝外走。

西门疏微微垂下眸子,低声道:“木夜,你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

光天化日,被他抱着走出客栈,西门疏难为情,她的双腿不能走,不觉得有什么,可她能走啊!

木夜眸子一眯,勾唇一笑,道:“你能下楼吗?”

西门疏默了,能下楼,只是勉强。

他要抱,就给她抱,她将脸埋进他胸膛,谁也看不到她的脸。

放好干粮的小二,一见木夜将人抱下来,立刻热情的掀起帘上,让木夜将西门疏抱进马车。

这就是现实,你给的钱多,我就热情服务。

“客官,慢走,下次又来。”小二挥着手,木夜的大方,可以让他辛苦好几年。

西门疏见木夜把她放到马车内,他却不进马车内,而是坐在外面驾驶马车,挑起帘子,问道:“没车夫吗?”

“车夫不靠谱,坐稳。”如果昨天是他驾驶马车,他们就不会落得马跑车毁,马儿带着盘缠跑了。

“喔。”西门疏放下帘子,乖乖坐回马车。

阳江河,渡口,他们赶上了最后一艘船。

船里除了船家,就只有西门疏跟木夜,还有一个书生打伴的商人和他的随从。

西门疏冷淡,木夜冷漠,那个商人也非热情的主,却时不时听到商人与他随从的谈话,西门疏对他们的谈论不感兴趣,木夜也如此。

“少爷,楚南国快要变天了,要不要暂停那边的生意。”随从说道。

木夜猛的一愣,神情紧绷起来。

敏锐的感觉到他的变化,西门疏有些诧异,担忧的问:“怎么了?”

西门疏的话惊醒了木夜,牵强一笑,握住她的柔荑。“没事。”

看着他妖冶的脸上,表情有着担忧在流淌着,还有那股莫名的压抑,西门疏胸口有些沉闷,柔软的红唇张了张,却依旧紧闭着。

不知是晕船,还是怀孕的反应,西门疏趴在船舷上干呕。

木夜脸上那抹担忧愈加浓烈,不停的拍着西门疏的后背,一时之间,他也弄不清楚是孕吐,还是晕船。

因胸闷呕吐,西门疏也没去臆想木夜脸上的担忧因何而起。

“越是混乱局面,我们越能大捞一把。”商人永远都是把利益放在首位,有些商人嗅到危险就避开,有些商人敢于冒险。

随从不语,商人视线落到西门疏身上,展开折扇,踱步到西门疏身后,拿出经商者特有的微笑。“姑娘可是晕船,在下这里有晕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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