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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的李家庭院像一个底蕴深厚的古代园林,别有一番韵味。
廊庑下每隔一段距离就挂一盏红灯笼,红色灯光和院中的黄色灯光相映成趣。
夜风轻轻拂过,花木沙沙作响,蟋蟀、纺织娘鸣叫着它们的乐章,池塘里偶有蛙鸣。
“真好听”
夜微宁轻声说,目光温柔得像天上的月亮。
这样的庭院,真的太适合修身养性了,将来她也要建一座这样的院子。
与此同时,古月沙漠
凌灿躺在改装过的车子里,车载充气床垫让他睡得很舒服。
今天又是没有收穫的一天,他们连香鳞蛇的遗迹都没有发现。而恶魔,也好久没见他了。
为了能儘快入梦,去往恶魔的身边,他特地喝了一点儿酒帮助睡眠。
李天逸那小子就是一喝醉就被恶魔入梦的。
杜若被他赶到另一辆车上睡觉,有些委屈的屈腿坐在车里,望着玻璃车顶外沙漠的星空。
沙漠的气候太热了,她还没有完全适应,每天都感觉像要中暑。平时只要她表现出一丁点的难受,凌灿就关怀备至。
今晚,凌灿却不要她同眠。
第一千六百七十四章、
杜若失落的看着星空,越想越委屈,甚至后悔陪凌灿来闯沙漠了。
这么大的沙漠,找一条蛇,简直了
“宋恒”
一个陌生的名字无意识的从她嘴里逸出来,把她也吓了一跳。
杜若急忙捂住嘴,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天啊,她疯了吗居然喊了灿的敌人的名字
她见过宋恒一次,在香水发布会上,那是个高高瘦瘦,看起来很冷酷的男人。
他是凌氏香化的实际掌权者,凌墨森的养子,算起来是凌灿的堂弟。不过,他们的关係水火不容。
她身为灿的妻子,当然不能和敌人太过接近了。他们连话都没有说过一句,为何今夜会喊出他的名字
杜若四下看看,拍着胸脯庆幸今晚没和凌灿睡在一起,要不然,他肯定要误会了。
刚才的小委屈,烟消云散,杜若拉上被子,蜷缩着入睡。
一夜过去,东方亮起一线金色,代表着太阳已经快要升起。
凌灿睁开眼,目光冰冷如霜。
昨晚又入梦失败,恶魔拒绝见他吗一定是这样的
李天逸都说了,古月沙漠是恶魔的老窝,关于沙王的传说他也研究了好多个版本,基本可以确定恶魔就是沙王。
现在,他已经来到这里,为何恶魔还不肯见他
天边的金光越来越盛,凌灿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杜若醒后,过来寻凌灿,却被他可怕的表情吓了一跳:“灿”
“若儿,我昨晚没睡好。”凌灿慢慢收敛起冰冷,露出颓色,“若儿,我好像生病了。”
杜苦慌了,拉开车门:“灿,你怎么了”
“不知道,失眠多梦。昨晚没陪你,你伤心了吧”凌灿从车里下来,抱抱杜若。
杜若连忙说:“让医生来给你看看。”
“不用了,今天我们就回去。”凌灿说。
太阳已经升起,那些古老王国留下的残垣断壁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自有一种神圣之感。
凌灿鬆开杜若,癡癡的看着那些残垣断壁。
只能去找李天逸了,或许他有办法帮他见到到恶魔。
他看看自己的掌心,五年前和恶魔交易时种下的红痣颜色已经很淡了,几不可见。
“若儿,你记得宋恒这个人吗”凌灿问。
杜若惊了一下,想到自己昨晚的失态,目光闪烁不休:“记得,你的对家嘛,我们在香水发布会上见过他一次的。”
凌灿心弦一紧,盯着杜若:“还有呢”
“没有了呀”杜若低垂着眼眸,伸手揪着凌灿的衣袖,“灿,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好。”凌灿缓缓笑开。
杜若鬆了口气,幸好他没有发现异常。
“走吧,我们再欣赏一下这里的风光。”凌灿拉着杜若的手,走向残垣断壁。
黄沙漫漫,沙丘连绵百里千里,如没有尽头一般。
陈旧的残痕断壁在金色的阳光下,变得神圣肃穆,不可侵犯。
凌灿来到祭台,对着祭台上最粗的圆柱,恭敬的鞠了个躬。
“灿,你这是”
第一千六百七十五章、
“尊重神明。”凌灿鞠躬之后还跪了下去,郑重的了磕了三个响头。
他有神柱前跪了很久,才起身,失望的离开古月沙漠。
“若儿,我带你去c国走一圈吧”
杜若惊喜的扬眉:“回你家吗”
凌灿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淞城,夜瑝非常及时的书到资讯回稟:“夜帝,凌灿没有抓到香鳞蛇,已经从沙漠折返。”
“好。”夜瑝鬆了口气。
不管沙漠里还有多少香鳞是蛇,潜意识里也是不希望凌灿抓到的。
人都是贪心的动物,一旦尝到甜头,便不会再满足。
“我猜他一定是研究出了新的方法,不然,现在抓蛇也用不了了。”白筱却没有办法放鬆,“我让你查杜若的血型,查到了吗”
“嗯。”夜瑝调出一份报告,转动电脑屏幕给白筱看。
白筱认真的看了两遍,才惊奇的说:“b型血这血型和我们不一样”
“杜若应该不具备血香,也许是我们想多了。”夜瑝说。全天下,就白月和白筱的血拥有独特血香,稀奇得不要不要的,连夜微宁都没有遗传到。
等等,凌灿
夜瑝和白筱同时想到了这一点儿:“难道是凌灿遗传到了血香”
“要是那样,我就放心了。”白筱说,“他自己的血,爱怎么用就怎么用,谁也管不着。”
夜瑝皱着眉,重新发送指令:查凌灿的血液检查报告。
c国
夜微宁美美睡了一觉,清晨在的小鸟的鸣叫声中醒来,推开窗,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花香暗浮。
好像住在江南水乡,听花开花落,看云捲云舒。在这里能忘记一切烦恼。
虽然,她也没什么烦恼。
“阿宁,阿宁。”李天逸的声音从庭院中传来,却不见人。
夜微宁奇怪的往窗外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