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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倾狂有些忐忑的看向他,君临的脾气她可琢磨不透啊。
“可以。”
得到君临肯定的回答,舞倾狂松了一口气,也松开了他的手,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想了想,舞倾狂食下丹药恢复舞七狂时的模样
君临摸了摸自己的手背,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她掌心的余温,让他心中有些惆怅。
但这情绪,一闪即逝。
拿出一个玻璃球,君临直接摆在她面前,白皙修长的手指在上面点了几下,便有红色的热浪在玻璃球内翻滚,等热浪停下的时候,里面浮现了舞老爷子的面容。
舞老爷子似乎正准备休息。
已经将外袍脱下了,收到通讯,他这会正在穿外袍,看到通讯内的舞倾狂,舞老爷子激动的上前一步,连外袍都忘了再去系,“小倾狂啊,可是想爷爷了怎么才一个多月,你就瘦了这么多用膳的时候要多吃一点知道吗”
“在那边也不要亏待自己,没金币了就找爷爷,不要担心,爷爷养你很足够的,要是累了,就回来找爷爷,爷爷会一直在家里等着你。”
老爷子一看到舞倾狂,就激动的说个不停。
舞倾狂听着这些关怀的话,眼眶微湿,没想道离开亲人,竟会这般想念。
听不到声音还好,一听到声音就忍不住热泪盈眶,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深吸一口气,舞倾狂笑着道,“爷爷才是,要多吃点,我看您啊,都瘦了不少呢胡子也好些日子没修剪了吧爷爷一定要腾出时间来休息,不要太过劳累。”
“我会快些长大,为爷爷撑起一片天,到时爷爷就可以四处游山玩水,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了。”
“小倾狂陪爷爷一起去吗”
“当然,我可不放心爷爷一个人呀”
“那好,那爷爷就等着。”老爷子笑的合不拢嘴。
没有什么比孙女的甜言蜜语更让他开心的事情了。
“对了爷爷,我这次联系你还有个重要的事情。”舞倾狂和老爷子唠叨了几句后,便直接切入主题,“国主现在想对付我们舞家,他今日应该已经跟爷爷说了吧,让爷爷明日陪他去祭拜,爷爷不要去,那是陷阱,国主要在哪里对你动手”
“而且,国主还派了古寻和古致远过来,想在荣城这边买一些毒药,对爷爷下手”
君临看着舞倾狂担忧的眸子,心中了然,难怪她非得今日跟老爷子取得联系,原来是有这样的事情。
不过,为何老爷子叫她小倾狂
她不是七狂吗
小倾狂不是舞家大少爷舞倾狂吗
君临眸光微深,心中浮现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难道舞七狂和舞倾狂是同一个人
可是两人的性别的确是完全不一样的。
舞倾狂是个实打实的少年,而舞七狂确实是姑娘家。
“呵,想不到你才刚离开一个月,国主就耐不住性子了,小倾狂放心,爷爷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倒是你,要格外小心古家那两个人,特别是古寻,他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
“爷爷放心,我心里有分寸。”舞倾狂和老爷子聊了一会儿,气氛十分融洽,直到君临伸出手给舞倾狂递水。
老爷子发现舞倾狂面前多了一只手,顿时懵了。
这大晚上的,小倾狂房间里竟然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小倾狂,你身边有人是谁男的女的”
卷第二百八十五章舞大少爷在何处
舞倾狂这时才意识到君临在身旁,想到自己方才跟老爷子聊天时,老爷子一口一个小倾狂,心中便是一惊。
君临肯定也听到了
虽然心中有些慌了,但舞倾狂面上却是一派淡定,“爷爷,是城主大人,今日我偷听消息的时候被古寻发现了,是城主大人帮了我。”
“原来是城主大人,多谢你帮了我孙女。”
老爷子也是老滑头,原本的小倾狂瞬间改口成了我孙女。
“爷爷,时辰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这通讯球也要还给城主大人了。”在聊天中,舞倾狂已经知道这玻璃球是通讯球了,所以才能这么快跟老爷子取得联系。
同样也知道这东西不但价格不菲而十分稀少。
“好好好,乖孙女,你也早些休息。”老爷子冲舞倾狂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很明显,让她忽悠君临。
毕竟她是舞倾狂的事情绝对不能暴露。
挂断通讯,舞倾狂将玻璃球还给君临,君临却没有接,眸光沉沉的看着她,“七狂,倾狂,都是你”
舞倾狂心中微惊,浅笑着调侃道,“阁下可是能做到转换性别反正我是做不到的。”
耸了耸肩,舞倾狂满脸无奈,“倾狂哥哥的死虽然是假的,但是为了避国主的耳目,他早就躲了起来,爷爷最疼爱的就是哥哥了,而我恰好与哥哥有几分相似,激动之中叫错名字,也是情有可原的。”
“或许爷爷希望跟他通讯的是哥哥吧,毕竟,他那么久没有见过哥哥了。”
说着,舞倾狂那清澈的眸底便染上了一丝哀愁。
这模样,倒是让君临信了几分。
因为要保护舞倾狂的安危,在舞倾狂死了以后他有去调查,舞倾狂的死太多疑点了,而且他也确实看到有人伪装成了舞倾狂,所以他知道舞倾狂没有死。
这也是舞倾狂为什么不说舞倾狂已经死了的原因。
因为那么说太假了。
毕竟君临早就知道她没死这件事了。
换了这种像是要和哥哥争宠一般的说法,反而让君临更容易接受。
“舞大少爷在何处”君临清寒的眸子盯着她。
“哥哥似乎只是跟爷爷说去修炼了,具体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舞倾狂无奈耸肩,清澜大陆这么大,她还就不信君临能用十天半个月查出来舞倾狂不在清澜大陆。
“好了,阁下也早点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舞倾狂担心自己露出马脚,不想再跟他多聊。
君临看了她许久,问,“本尊给你的卷轴呢”
“什么你有给过我那种东西吗”
舞倾狂满脸懵,那卷轴不是给她的,而是给舞倾狂的。
看她真的不知道卷轴的样子,君临便信了,没有再试探她。
收好玻璃球,君临见她真的要准备洗漱,便离开了。
虽然他信了,但这件事,他还是会去调查一下。
等他离开以后,舞倾狂这才松了一口气,倒在床上,看着床顶,她脑海中又浮现君临的模样来。
明明他才刚离开,真是奇怪。
这人怕是有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