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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被这档子事情一弄,马大发倒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状态,也不知道是这家伙心太大还是怎么着。
办公室中,沈梦洁心乱的狠,看着那个中年男人推门而入,沈梦洁强行挤出一丝笑容。
“南叔,你来了。”沈梦洁道。
南叔是沈梦洁奶奶的保镖,按照辈分来说,沈梦洁应该叫爷爷,只是南叔很喜欢这个称呼,所以一直这么称呼,沈梦洁的奶奶死之后,便守在沈梦洁身边。
此时南叔看着乱糟糟的办公室,表情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中不由暗道:不会这么激烈吧。
若不是看到之前的那一幕,南叔也不会想入非非,毕竟在他印象之中,沈梦洁可不是这种随随便便的人。
“小姐,这,这是怎么了”南叔道。
沈梦洁看着办公室此时的状态,也有些惊愕,不过很快就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道:“南叔,之前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南叔一愣,随即道:“是不是姑爷”
“姑爷”沈梦洁脸色顿时一沉,咬着嘴唇,那样子恨不得立刻将马大发碎尸万段。
不得不不说,马大发给沈梦洁的印象还真是终身难忘,估计也就马大发这家伙才会那么粗鲁的对待沈梦洁,也算是独一无二了,不知道这是他的幸运还是他的霉运。
不过此时正在电梯之中的马大发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心中不由的臭美道:尼玛,哪家的姑娘又在想本公子
南叔听了这话还以为之前那人不是马大发呢,毕竟他也没见过马大发,正疑惑着,便听到沈梦洁咬着牙齿道:“这个无赖,混蛋。”
南叔也是老人精,怎么还听不出沈梦洁的话,看这样子,估计是这位姑爷也不是个善茬,这刚来就弄的鸡飞狗跳。
不过南叔此时倒是对马大发十分感兴趣,想看看这位新姑爷到底有什么神通,竟然让小姐如此狼狈,好像这还是南叔印象之中第一次见到沈梦洁这个样子。
“小姐,那我先带姑,,哦,马先生安顿一下,毕竟他远道而来,而且老爷子也”南叔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梦洁打断了。
“南叔,这些事就麻烦你了,不过我死都不会嫁给他的,我先给我爷爷打个电话。”沈梦洁一想到马大发,便气不打一出来。
“这。。”南叔看着沈梦洁的样子,话到口中又吞了回去,只能叹息一声,沈梦洁的性格南叔可是十分清楚,看来以后的日子有得闹了,只希望这位新姑爷好自珍重吧。
而此时马大发又继续跟那助理聊的火热呢,不过别看这家伙在那里瞎聊,而是在旁推测击打听着有关沈梦洁的一切。
马大发可是从不打无准备之仗,要拿下沈梦洁自然得做足工作,这不问不知道,一问才明白自己这老婆还真是牛逼啊。
怪不得整个公司都将沈梦洁当做偶像,尼玛,失策失策啊,看来自己这老婆还真有些难搞定。
就在此时,马大发感觉有人朝着自己走来,一回头,便看到南叔出现在自己身后。
“你就是马大发吧,你好,我是小姐的管家,你可以叫我南叔,我先带你安顿下来吧。”南叔自我介绍道。
南叔管家
马大发感觉怪怪的,一个管家能只有进入董事长的办公司。
似乎看出了马大发的疑惑,南叔一笑道:“我是看着小姐长大的。”
马大发这才释然了,眼珠子转了转,心中暗道,尼玛,这才是条大鱼啊,肯定十分了解沈梦洁的喜好。
顿时,马大发一脸微笑的上前,从口袋中拿出一根烟道:“南叔好,南叔好,我一看南叔就一见如故,倍感亲切啊,来,抽一根。”
南叔也是一愣,看着这小子的样子,哪能猜不来缘由,顿时无奈的笑了笑,怪不得小姐在这家伙手上吃亏,敢情这家伙就是个自来熟,有点偷奸耍滑的味道,敲这脸皮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不知道的还以为跟自己是老相识呢。
“我不抽烟。”南叔推却道。
马大发随即顺藤爬杆,朝着沈梦洁的办公室使了个颜色,有些尴尬道:“她,她没事吧。”
南叔奇怪的看了马大发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倒是有些神神秘秘的说道:“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随即南叔朝着马大发使了一个眼色,弄的马大发心里怪难受的,尼玛,这家伙吊胃口啊,弄的老子七上八下,尼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家伙。
还有什么叫做自求多福,尼玛,老子怎么听这话,有点让我料理后事的感觉。
我艹
老子好歹也是握着枪的七尺男儿,难不成还能让一个娘们整垮了
还没等马大发说什么,南叔继续开口道:“还是先带你去安顿下来吧,有什么事情晚上等小姐回家再说,不过你还真让我开了眼。”
与此同时,南叔还朝着马大发竖起大拇指,尼玛,但这在马大发看来有着一股浓浓阴谋的味道。
我艹
我的怎么感觉掉进了贼窝里去了。
不过马大发也没想那么多,反正老子老命一条,爱咋咋滴,大不了本公子到时候霸王硬上弓,嘿嘿嘿嘿,马大发心中贼笑道。
第14章:危机暗涌
第十四章:危机暗涌
东郊废弃的工厂之中,这里从外面看起来就是一个废弃的工厂,但是任谁也想不到在这座工厂之下隐藏着一个庞大的地下宫殿。
这是整个江南省最大的地下黑市,整个地面四通八达,隐藏着无数条暗道,没有特殊的方法根本进不来。
这里分布着最大的赌场,最大的地下钱庄,还有黑拳搏击场,整个华中最大的毒品转移站也在这里,凡是跟黑色搭边的这里都存在。
可以说这里是整个江南省,甚至于整个华中最肮脏的地方,当然也是最大的销金窟。
此时这座宫殿中最隐蔽的一个房间之中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打着电话,还有一个人恰好坐在黑暗之中,而且带着一个冒着,帽檐压的很低,看不到此人的面目,静静的坐在那里,就仿佛是一尊雕塑一般。
而且全身散发的气息就仿佛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字一样。
另一个打电话的人,若是马大发听到这个声音,估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