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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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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生气了

秦执想骑马,方拓马上将一匹马儿牵过来。

看着这匹黑色又精悍的马,容天音精神便来了

“扶为夫上马,”秦执修竹一样的手一伸,容天音赶紧狗腿地将他扶上马鞍。

看着俊美如仙的秦执坐在精悍马匹之上,容天音不由得一愣,侧面的光将秦执另一面的表情遮挡住了,容天音只看见他坚毅深邃的侧脸,一时间有些痴。

修如长竹的手轻轻地朝她伸了下来,低磁如魅的声音传来,“上来”

“啊”容天音愣怔抬头,“王爷,这样不太好吧。”

“上来,”他耐心地再温声道,是绝对的不容拒绝的语气。

“哦,那好吧,”容天音免为其难地伸出手,两只手交握在一起,滑润的肌肤相触,带着一股浅浅的电流淌过。

容天音没来得及甩开那点异样感,人就被他整个带到了前面来。

容天音郁闷地坐在他的面前,他整个人紧紧地揽住她,以保护的姿势护在怀里。

“王爷,你还病着呢,这样会不会真的不太好”容天音浑身别扭地动了动,没有人的时候还好一些,可现在大家都盯着这边看呢。

“别乱动,”秦执低润的声音拂着她的耳际刮着,两只有力的手紧紧地坏住她的娇小的身影。

两个人皆长得极致,共骑一马,到是成了难得的一道风景线。

容天音乖乖的坐着,僵着后背,生怕把他给碰坏了的感觉。

低头看着容天音的反应,秦执很是不悦地挑挑眉,“靠着为夫”

容天音抓着马脖子的铁圈,秦执突然低头说话,气息撩得她更不敢动了。

“我还是这样的好了”

话音刚落,秦执已经控制了马跑动了起来,受到力的影响,容天音朝着秦执身后撞进去。

容天音迎着风,与秦执共飞驰在宽阔的草坪上,也不管周边紧盯着他们的人了,容天音不由勾起了嘴角,转身对秦执道:“跑快些,再快些”

秦执低首温柔地看着躺在他怀里的少女,那嘴角弯着一抹好看的弧度。

兰蔻佟坐在马背上,远远地看着秦执与容天音共骑一马来回飞奔着圈走,他们跑动的声音几乎是吸引了围场上所有人的目光。

容天音那亮丽吸人的笑靥,看得众人眼都直了

她本就是那样吸引男人的女子,如此这般扬溢青春笑来,更为惑人心弦目光定留在她的身上,根本就移不开眼。

“寿王与寿王妃果真是相爱的一对呢,以前的寿王妃迷恋范祀司,如今嫁了寿王,显然是知道寿王殿下才是真正的第一绝世男儿吧,如若不然,以寿王妃高人一等的眼光,又怎么会短时间之内变心呢”

站在兰蔻佟身侧一名暗红色绒装的少女,有些阴阳怪气地说了句。

兰蔻佟脸色微微煞白,强撑着苍白的笑容,“寿王是个不错的人。”

水映嫊轻轻一笑,流动如彩的眼眸轻轻眯着:“如若当初蔻佟嫁的是寿王,今日只怕轮不得她容天音占了那样的好位置。”

寿王固然是绝世的男儿,可是一身顽疾让多少少女心系于他却又怕极嫁了他,又有多少女儿家因他奇殊的命理而感到了害怕。

没有人愿意嫁入寿王府受死。

听水映嫊有讽刺兰蔻佟贪生怕死的意思,兰蔻佟身边的人不由侧目过来。

水丞相的嫡女,地位也是不比兰蔻佟差到哪去,水丞相为文臣,而兰太慰为武官,两人管辖的位置不同,在朝中意见也时常彼有反面针锋相对的时候。

所以,私下,面上,兰太慰和水丞相的关系极是恶劣。

正如范大人和容侯的相处一般,两个人见了面,几乎是次次掐架的。

是以,算起来,水映嫊和兰蔻佟是该不和的。

在表面上,这两人好得跟什么似的,如今水映嫊却明里暗里拿话讽刺着兰蔻佟。

其他的官家小姐皆下意识的远离二人数步,以免被殃及鱼池。

“他们都很好”

“啧”水映嫊讥笑出声。

看着兰蔻佟煞白的小脸,水映嫊勾了勾唇,然后跨马而上。

相对兰蔻佟这个将门出身的嫡女,做为文臣的女儿,水映嫊身上还是有那么一些三脚猫的功夫的。

是以,她上马的动作比兰蔻佟的还要利落干脆。

居高临下的瞅着脸色难看的兰蔻佟,张扬笑道:“蔻佟可要过去跑一圈”

兰蔻佟柳眉一拧,对水映嫊的挑衅很是咬牙切齿,可面上却是丝毫不显露出来。

没等兰蔻佟反应,水映嫊便先打马奔过去了,兰蔻佟见状,哪里肯这么放过,咬了咬牙也上马,追在身后。

刹时间,平地上的马蹄声越来越多了,容天音坐在秦执的身怀里,看着加入越来越多的队伍,笑得有些没心没肺。

“王爷,别认怂啊赶紧把康定王给压死,”容天音拍着秦执的手臂,恨恨地指着突然超过他们的康定王。

秦执眼眸光彩微闪,打着马缰飞了起来。

这边如此热闹,早就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贤妃大病初好就出行,此时精神极佳,远远地看着前方年轻人的玩乐,不由走上前,与凝视那边的佘妃并立。

“瞧着这二人恩爱模样,是我们大家多心了,范峈那里,寿王妃也不惦记着了。”

贤妃出了名的贤,说话语气柔柔的,丝毫听不出针对的意思。

佘妃凝视着前方,没有回应。

容天音对范峈的情,皇城脚下的三岁孩儿都清清楚楚的,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亲眼所见的。

“寿王能够坐在马背上奔驰,也足以说明,那些太医的诊断有些误差的,想来身体也是大好的。”

这一句话,换来佘妃倏地凉凉的一眼扫过来。

贤妃则是冲其微微笑了笑,仿佛只是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罢了。

谁都知道,寿王的克妻,疾病,正是佘妃心里面的一块心伤。

现在贤妃不痛不痒的当着佘妃的面揭下这块血淋淋的疤痕,实在阴毒得很。

“那就借妹妹的吉言了,”佘妃淡淡地道了句。

佘妃如此反应,贤妃再想说些什么,也是铁硾打进绵花里,毫无打击作用。

皇帝一身明黄马装跨步出帐来,另一边容侯已经换了一身暗色纹路的轻便衣袍,将他整个人装束得精精神神,令人眼前一亮。

皇帝略有些邪性的笑容轻轻地勾着,“看来你宝刀未老,今年是想要与我一展身手了,这回,我可不会让了你。”

听皇帝自称都变了,容侯本身也放松了下来,难得的露出了惑倒众生的笑,“是吗,那我便拭目以待”

言罢,容戟一个利落的跨上马,在马鞍边扎着一个箭皮套,上面是染了乌亮的黑色羽箭

皇帝策马并行,身后一众文武官员紧随,在一个抬头间,便可以瞧见那边热闹的场面,年轻的男女正乱作一团绕圈奔驰着。

皇帝和容侯的动作一滞,两人的眼睛直望着场中的热闹,一时间陷入了回忆。

在失神片刻之后,二人同时侧目看向对方,视线对撞上,皆看进了对方深渊底处。

“曾经,我们比他们还要疯狂着”皇帝微哑着声道。

容戟将唇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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