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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天音点点头,她也听说了,父亲和皇帝从小玩到大的,江山也是他们二人联手夺来的。
柴公公这话说得也是对的,只不过,容天音觉得皇帝不肯信任他人罢了,这怨不得别人。
仿佛是看出了容天音的想法,柴公公又道:“只有坐在高位上的人才知道那里边的苦。”
容天音皱眉,说得极是,毕竟皇帝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看柴公公的意思是让她回家劝劝自家老爹了
“侯爷为了王妃的事,已经和皇上闹翻了两次,还请王妃能够休谅一二。”
切,她体谅别人,谁来体谅她
这一次她是幸运了一些,那个所谓的神隐者肯为她出面。她前面就想好了,他要是不肯出面说句话平息,她就诈死出宫后将这个人找出来,弄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算他还识像,肯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出现。
“柴公公哪里话,爹他做事向来有分寸,就算我不开口说些什么,依照他和皇上之间的铁关系,一定会再和好的柴公公也不用太担心了。”
柴公公叹一句,“希望如此。”
神隐者和皇帝在里边谈些什么,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神策就从元和殿走了出来,柴公公朝着那一头白发的人行了一礼,匆匆进了元和殿。
看到这个男人从里边出来,容天音就知道自己安全了,其实从他的出现后,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死不了了。
容天音勾着唇,笑眯眯地看着神俊的白发男子。
“神隐者果然很了不起,一张嘴就可以让九五至尊的皇帝听从于你的,”若是仔细听,不难听出容天音的咬牙切齿。
神策淡淡地道:“只是说了句实话。”
容天音才不信他的话,不过她对这个突然出现在禇国的神隐者很好奇,“你们神隐者真的有通灵的本事那你们真的能看见鬼”
“通灵术真传神隐者,鬼怪的说法在我们这里并不存在,我们并非超渡灵魂的巫师。”他一本正经,面色淡淡地回答着容天音的问题。
容天音突然发现这个男人好说话得很,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一个人该有的表情在他的身上半点也看不到了,少了人类该有的灵气。
没错,就是灵气。
“能测天祸福,不是巫师就是巫婆,我看你就是那种电视上演的西方黑暗巫婆,专给人带来灾害的,不是巫婆是什么。告诉我,死巫婆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容天音话语一转,恶狠狠地瞪着神策。
“在下神策,并不叫死巫婆。”神策冷淡地纠正她的叫法,语气平淡。
容天音挑眉:“管你叫什么东西,你就是来诅咒我倒霉的老巫婆。”
“神隐者并不通咒术,”神策好心提醒。
“我管你通不通,”容天音声音一冷,“你以后只要记住,我容天音不是那么好惹的,这次的苦头,我会在你身上找回来不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在下只是说了实话”只怕连神策自己都未曾发觉,他竟然会站在这种地方和一个刚见过两面的女子“聊天”
若是让认识他的人看见,一定会惊得三天三夜合不拢嘴。
“去你狗屁实话,死巫婆,你成功惹火了老娘咱们走着瞧”容天音突然翻脸摞下句狠话甩袖大步离开,压根忘了她没有被允许离开的事实
柴公公领旨出来时,元和殿前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神隐者和容天音的身影。
容天音出了皇宫,在宫门口便看到了来接自己的马车,她愣愣地看着从马车里掀帘看着自己的人。
等那人冲她散着温柔似水的笑容时,容天音才猛然惊喜,快步走到马车前,“你,你怎么”
“整个皇城都知道神隐者入宫的事,为夫便知你已安全了入秋了,外边风凉,上来吧”
盯着那只伸下来的修长手掌,容天音将刚刚的愤怒抛之脑后,傻头傻脑的抓紧他的手上了马车。
容天音坐在他对面的位置,偷偷打量着他的神情,很失望的,在秦执上找到别的表情根本就办不到。
“怎么了”感觉到她的视线,秦执伸出手,抚上她的发顶。
容天音像是被电触了一下,倏地偏开头,“没,没什么。”
“小音可是又在怪为夫了当初为夫明明已答应了小音会保护好你的咳如今咳咳是为夫失信了。”
秦执捂住了自己的唇,忽然猛烈的咳了起来,鲜红的血从他的掌心溢出,顺着指缝流出来,血水滴在他的袍子上染得朵朵触目惊心的血梅
容天音看到这里,大惊:“秦执,你怎么了”
秦执剧烈的闷咳了起来,来势汹汹,就像上一次宫宴一样。
容天音顾不得那些心里不舒服,赶紧移过去扶住他,然后探上他的脉搏,徒地瞪大了眼,“你,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秦执用了内力将那股上冲的气流压住,苍白着唇,虚弱地从马车边扯出一条干净的布巾擦拭着嘴里的血迹,嘴里的剧咳并没有止住。
容天音皱眉夺过他手里的布巾,替他擦拭着身上的血迹,等他缓过劲来时,车内全是浓烈的血腥味。
外面驾车的方拓早已急得满头冷汗了,秦执今天奔波了一天,只怕是感染到才咳了血。
那只染血的手忽然握着容天音的手腕,露出苍白的笑容,“无碍,吐出来就好些了”
可容天音看着他一身的血迹,还有她手里一布巾的血水,更加皱眉。
秦执,你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她真的很想问问他。
、72072砸到了胸暧昧的散步
再次,容天音想要问出来的话被他的发病堵了回去。
她相信这次秦执并不是故意的,潜意识的认为秦执这个病是真假参半的,如若不然,一个人怎么可能随时控制自己的病发,就算是内力再深厚的人,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瞒过她。
也就是这次,容天音也看到了那所谓的神医阙越,她不知道古代的男人是不是都长得这么英俊,在她的印象中,就没有见过丑的。
阙越的医术是不容置疑的,秦执的发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容天音一直在旁参观阙越的救治方法,确实可当得上医术高超这样的说法髹。
“阙大夫,王爷他最近发病比较频繁,是不是”大限将至
义晋后面的话阙越听出来了,眉头紧皱摇头,“在下会尽力所为。”
阙越回头对上容天音若有所思的表情愣了下,然后交待了一些注意的细节,这个人就如同来时那样无声息的离开了。
“晋叔,这个阙越真信得过吗”
义晋闻言脸一沉,似乎不悦容天音对阙越的置疑,“阙大夫是王爷的好友,自然是信得过的。王妃还是莫要再做让王爷为难的事,以免王爷一个承受不住出意外。这次是王妃命大,没有被那等流言蜚语击倒。”
容天音也听出了义晋对自己这次的不满,可这种事也不是她想要发生的,能怪她吗
这个寿王府呆得可真让人难受,不找点事做,她估计会被烦死。
坐在榻边伺候着秦执的容天音,静静地盯着秦执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脸,倾向乐观的容天音也忍不住叹息一声。
那只素手轻轻地描绘着秦执那琼鼻,玉质般的五官,从额头到眉眼,到鼻子嘴唇,最后视线停留在这里。
“秦执,最好你不要有骗我的一天,因为我这个人啊,最不喜欢被骗了真的,你要相信,把我骗到的人总会没有好下场的。”像是回忆到了什么,容天音的声音有些悠远,“曾经有这么一个人,我想我也许是爱他的不然怎么会甘愿让他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