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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莺取来了水将药粉融入水中,田嫂什么也没说就端着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她突然觉得不适捂着胸口,踉跄了一下就摔倒在地一动不动了,整张脸都变黑了,跟死了一样,我心中有些担心,担心太岁药粉到底有没有用和人体能不能承受。
那些教徒见此情景又开始了骚动,我正要过去给田嫂把脉,田嫂突然就醒转了过来,只见她痛苦的坐起,双手撑在地上像是要呕吐了,果然没一会她就开始呕吐了,呕吐物是黑色的,散发着强烈的尸臭,尸气在体内像是发酵了还冒着热烟。
吐过之后田嫂脸上的黑气一下就退去了,见着气色就好转了,她站了起来后冲着我点了点头,直到这时我才松了口气,问道“田嫂你有什么感觉”
“神清气爽,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以前虽然每个月用圣水可以保持不变老,可身体很疲软无力,脑子也一片浑浑噩噩的。”田嫂说。
我回头看着教徒们,教徒们已经蠢蠢欲动的议论开了,那领头教徒仍有些不信任我,说“田银莲已经站到了你们那边去,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合谋骗我们的”
“你对我不信任也没办法,药我给你们找到了,吃不吃是你们的事,尸香鬼脸已经没了,你们就算杀了我们也没用,这是你们唯一的希望了。”我说。
“我想回归家庭了,我还有两个儿子,我很久没见他们了很想他们,如果这药真的能让我不再依赖圣花,我愿意一试。”一个教徒抹着泪走上前来,那领头的教徒愣愣地看着她。
我示意唐莺把药粉冲给她喝,这教徒喝了太岁药粉后出现了跟田嫂一样的症状,吐出了大量黑色呕吐物,最后神清气爽的站了起来,她也能感觉到明显的舒适,且样貌没有发生一点改变,只见她眼含热泪对我们鞠了个躬,脱下红莲教的服饰径直走出了红莲教。
等这名教徒离开后其他教徒像是疯了一样扑上来要求喝药,我赶紧让她们排队喝药,教徒们一个个恢复欢欣雀跃的离开,最后只剩下那名领头的教徒了,她一声不吭过来喝了药,呕吐完恢复后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出去的墓道,走到一半她突然回头说了声谢谢,听到这句谢谢我们也露出了笑容。
红莲教里就剩下我们几个了,田嫂突然跪了下来给我道谢,我赶紧扶起了她说“田嫂,你能醒悟就已经很好了,不要这样,咱们不要逗留在这里了,现在要去治疗老袁了,昨晚你没回去老袁一定急坏了。”
“我对不起老袁,没脸见他了。”田嫂哽咽道。
“田嫂,老袁还不知道红莲教的事,我建议你什么也不要说,等我治好了他的病你们就能过回正常的生活了,没准还来得及育个一儿半女的。”我笑道。
田嫂哭中带笑的点了点头。
“把这尸体弄回棺材里去,好歹也是个历史人物。”金婆婆说。
阿洛点了点头把吴芮的尸体拖回了主墓室,我们一起把尸体封棺后金婆婆感叹了句“他已经很划算了,好名声流芳百世了,就让这暗无天日的阴谋随着红莲教一起埋葬吧,阿洛用你的痋虫把千斤闸放下。”
我们退出了墓室后阿洛便控制着一只痋虫放下了千斤闸,随着千斤闸重重的落下,一个历史人物的真实面貌也被尘封了。
我们出了红莲教齐心协力把洞道给封填了,直到根本看不出来这里有洞道的痕迹,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我们回到了袁家,老袁果然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门口转来转去,看到我们跟田嫂回来赶紧迎了上来询问怎么回事,金婆婆说带着田嫂去山里找药治疗他的老慢支,老袁一听还不好意思了,唠唠叨叨怪我们不打招呼为他瞎操心,等老袁回屋后,田嫂感激的看了我们一眼。
第298章捞钱之旅
我们进了屋就把老袁给团团围住了,老袁有些发懵,不等我开口金婆婆就说道“老袁。事实上你没有得老慢支,而是得了另外一种病。”
“什么你们这么多人突然失踪,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老袁露着吃惊的表情看向了我,我知道他是想起了那天晚上我给他把脉的情形。
“你不要害怕,这不是什么绝症,你得了一种非常罕见的肝胆疾病,病名我们也说不上来,需要吃药和开刀进行治疗。”金婆婆说。
老袁突然神色黯然的说“我就知道你们有事瞒着我,前天晚上俞飞给我把脉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其实我不是怕死。而是怕我万一死了,留下银莲一个人无依无靠,我们又没有儿女。”
老袁说到这里的时候田嫂已经泣不成声了,原来老袁真正的想法是这样的,田嫂扑过去抱住了老袁嚎啕大哭,老袁有些莫名其妙。
“傻瓜,你没听俞飞他们说吗,我又不是得了绝症哭什么,快别哭了让大家看到了笑话。”老袁轻轻拍着田嫂的背安慰道。
“老袁其实其实我。”田嫂已经忍不住要说了,金婆婆赶紧插话道“田嫂,老袁说的对,你放心吧,我们的医术过硬一定能治好老袁的。”
田嫂抹了泪点了点头,老袁虽然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决定让我们给他治病了。我们准备了一白天,把一间房改造成了手术室,老袁的家里没通电,我们只好点上了许多蜡烛照明,等一切准备妥当后我先是让老袁喝下了太岁药汤,把他体内的尸香鬼脸毒给清除了,接着我对老袁用了祝由催眠术进行手术,等我划开腹部看到肝胆的情况时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老袁的肝胆病变非常严重,吸附在上面的白色微生物几乎包裹了器官,变成了白色,就好像这两个器官都在面粉里滚过了一般。
这些白色微生物应该都死了。我小心翼翼的给刮了下来弄进了盆里,这些白色微生物果然死了没有任何反应。这手术的难度虽然不大,但危险系数却很高。主要是不能伤到器官,所以我很仔细的一点点刮除,手术一直持续到了半夜才完成,等缝合完伤口的时候我流很多汗都快虚脱了,好在手术完成的很顺利。
唐莺带着阿幼朵把白色微生物给埋入了地下处理,我们都松了口气。
老袁很快就清醒了过来,我询问老袁的感觉,老袁只是说伤口很疼,那种咳嗽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他觉得自己呼吸的很舒服,听老袁这么说我们都知道他彻底复原了,田嫂感激的向我们道谢,让我们去休息,她留下照顾老袁。
看着田嫂坐在床边紧紧握着老袁的手我们很欣慰,我们挽救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家庭,还有红莲教那些教徒的很多家庭。
“邪教害死人啊。”金婆婆小声嘀咕了句就回到楼上休息了。
经过了一夜的调整第二天我们就准备上路了,老袁坚持要送我们,他捂着伤口倚门跟我们道别,田嫂则将我们送出去了老远。
“谢谢你们没有揭穿我。”田嫂说。
“有些谎言能保全一个家庭,是善意的谎言,你没必要内疚,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