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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看到他这一脸坚决sè,也知道这家伙是属牛的,牵着不走,拉着倒退,“好,我可以帮你,但咱们得说好了,我一看到形势不对劲,我就直接帮你撤出来。”
叶秋也没有意见,“我同意”
黄楚始终都在看着叶秋,她心里头隐隐有点明白叶秋为什么要急着赚钱,因为他想要证明给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看,譬如她的父亲黄劲松。
当然,黄楚不知道,这确实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叶秋心里头始终有着一种忧患意识,那就是干主教练的随时都有可能失业,成绩不好下课,被当替罪羔羊下课,得罪了管理层也下课,很苦逼的一份工作。
所以叶秋就想着给自己多赚点钱,多投资点别的,多留一条后路。
当然,本来他还在意y着,如果能够利用美国股市的这两次动荡,赚他个几亿几十亿,他就去买一家俱乐部,自己当老板当主教练,谁都管不了他。
可现在看来,这似乎不可能。
始终是
叶秋的心里头很是无可奈何的嘀咕着。
决定了所有的事情之后,叶秋也就来劲了,他吃完早餐后就去帮着伊丽莎搬家,把她的行李、电脑什么的统统搬过来,反正都是隔壁邻居,搬东西很方便。
搬好家后,伊丽莎就直接接驳电脑网线,上网去下载了一套软件,接着就带着叶秋到银行和证券公司办理相关业务。
阿姆斯特丹虽然是荷兰和欧洲有名的金融中心,但如果没有伊丽莎的帮忙,恐怕让叶秋找上一个月,他都未必能够弄明白要去怎么搞这些,但是伊丽莎熟门熟路的,一天就彻底搞定了,还把叶秋的15万美元直接打进去。
这效率让叶秋很是刮目相看,心里头却在猜着,这妮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看起来什么都会天底下还有她不会的吗
15万进去了之后,叶秋和伊丽莎就开始关注美国的股市了。
虽说上半年有不少的网络科技股暴跌,很多人也都在传,说网络科技股的泡沫要破裂,可真正相信这种言论的人不多,因为在过去的这几年里,网络科技股已经成为了美国纳斯达克,甚至可以说是美国金融和经济的重要腾飞区了。
就拿标准普尔来说,从94年的4百多点,一路飙升到现在的1500点,纳斯达克更是从7百多点一跃变成现在的5千多点,这里面网络科技股都是非常重要的关键因素。
这时候谁会相信网络科技股会破裂
尤其是在那么多家网络公司犹如雨后chun笋一般冒出头来的时候,谁会去相信这个
因此,虽说上半年有几家网络公司宣告破产,但对股市的影响不是很大,哪怕是纳斯达克,至今都还保留在4千多点以上的高位,动荡不大,标准普尔更是几乎没受到什么影响。
按照伊丽莎的分析,标准普尔之前一度冲到1552这个高点,但是很快下跌,之后又一轮冲刺,但也还是没能冲破这个高位,所以她预计,很难再往上冲了,因此叶秋就在1513点的时候,入手了20手标准普尔的股指期货,然后就开始静待时机。
虽说前世记得很清楚,下半年应该会跌,可叶秋心里头多少还是没底,毕竟拿15万美元对他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算起来就差不多是百万人民币,足以让他在厦门给自己的父母亲买一套很好很好的别墅了。
心里虽然忐忑,但叶秋这人也有个优点,就是一旦作出决定后,他就不会后悔。
而且在球队夺冠后的第三天,他的心思就被一系列的转会市场上的动静给吸引了,再加上他本人现在也是待业在家,所以渐渐的就把股市上的事情统统交给了伊丽莎去负责,他自己则是开始着手考虑上岗事宜,甚至开始跟两家颇有兴趣的球队展开接触。
第50章冠军命
昏暗的客厅里,正在播放着一段画质粗糙的电视录像。
画面里,年轻的路易斯范加尔大口大口的抽着烟,虽然粗糙的画质让人看不清楚他具体的表情,但依旧可以猜到他此时此刻心中的焦虑,因为场面上的胶着让他感到很难熬,需要用尼古丁来缓解他心中的情绪。
在球场上,身穿红黑sè战袍的阿贾克斯正跟身穿白sè球衣的ac米兰厮杀。
在长达将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没有谁能够攻破对方的球门,无数次的和球门擦肩而过,这已经极大的消耗了两队球员,甚至是看台上球迷的热情。
这样的比赛更像是一种煎熬
可作为已经知道结果的胜利者,客厅里的范普拉格则是在耐心的等待着,因为他知道,很快将有一名阿贾克斯的球员勇敢的走出来,打破这种僵局,并彻底将ac米兰送上断头台。
他叫做帕特里克克鲁伊维特,那一年他18岁。
“替补上场的克鲁伊维特带球,他的步伐迈得很大,身旁的防守球员正在对他进行身体上的挤兑,这让他有点失去了平衡”
“哦,糟糕,克鲁伊维特失去平衡,他倒地了吗”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克鲁伊维特要倒地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这名身材高大的荷兰前锋却用他一种近乎半跪的,很别扭的方式,用他的左脚,将球捅进了ac米兰的球门。
在那一刻,全场所有的阿贾克斯球迷都愣住了,接着就是那近乎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年轻的克鲁伊维特冲到了场边,接受着来自队友,来自场边阿贾克斯工作人员,来自无数球迷的欢呼与喝彩,这一粒进球,让他永远的载入了阿贾克斯的史册。
画面定格在了范加尔的身上
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香烟燃尽了,但范加尔却显然忘记了这一点,任由那长长的烟灰,伴随着他那因为激动和兴奋而站起来的动作断去,而他那振臂疾呼的动作,也让范普拉格按住了暂停键,画面就此定格。
电视里的范加尔很年轻,但也已经44岁了。
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越是落魄低迷的时候,就越是喜欢去缅怀过去的那些已经不复存在的辉煌,就越是容易去带着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着能够重新找到昔ri的光辉。
这一段录像,范普拉格在过去这两三年里,不知道已经看过多少次了,每一次看,他都能够从中找到一些不同的东西。
他也明白,或许给他带来不同刺激的并不是录像,而是他的心情。
而他看的也不是录像,而是他1991年所作出的那一个决定。
客厅突然变亮了,范普拉格夫人穿着睡衣出现在客厅里,她是一个很传统的荷兰女人。
“为什么不开灯黑暗里看电视,对眼睛不好”
范普拉格抬起头,看了看妻子,老了,但他敢说,这个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像她这样了解自己,于是就拍了拍身旁的沙发座位,让妻子坐下来。
“不是拿了一座荷兰杯吗”妻子看到了电视画面,她对此太熟悉了。
范普拉格叹了口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