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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中国人为了避免他们流血,日本陆军正在迅速重建,仅在露西亚就有六十万日本皇军,而在蒙古还有近二十万军队正在训练,而对于日置益而言,他的使命就是尽一切可能,为将来日本彻底摆脱中国的钳制努力着,他一方面同立宪民主党积极接触,甚至将外交经费的三分之一捐赠给立宪民主党,而另一方面,却又积极同共和派,尤其是那些激进共和分子联络,向他们提供资金,甚至技术上的支持,以期那些人在中国制造混乱。
可是,半个月前,武昌的爆炸却把他吓坏了
准确的来说是武昌爆炸的影响力把他吓倒了,作为一位驻华大使,他亲眼目睹了在爆炸案之后,这个国家的怒火,如果牵涉到日本人,可以想象,中国的怒火足以把整个日本烧上一遍,如果心里没鬼,或许他不会担心,可问题是
“在过去的两年,我向共和派提供了不少于五十万日元的资金支持”
在松本和一进入办公室后,吸着雪茄烟、喝着酒的日置益有些感慨的说道。
“一发炸弹十元,我希望他们能在中国扔下两万枚炸弹,可”
摇着头,日置益却是痛苦的闭上眼睛。
“那些蠢货却把两万枚炸弹集中在一起引爆了,他们引爆的那里是炸弹,分明就是,就是毁灭一切的火焰”
“阁下,现在,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作为参与者,松本和一有些绝望的问道。
“听天由命吧”
第97章所谓的
“我相信很快会取得突破性进展。如果我们发现有共和激进分子组成的恐怖组织牵涉到这起爆炸事件中,那将一点也不会感到奇怪。”
帝国时报武昌码头小年恐怖袭击之头七
在正常的恐怖袭击、恐怖事件发生后,便会在第一时间有组织宣称对那一事件负责。比如像吉林省副省长遇刺后,即有人向报社寄出信件,而信件中是用打字机打印的声明,声明称:“吉林省爱国社以神圣的祖国的名义宣布对副省长刺杀事件负责。”,而同时声明则称他们是“为中国实现共和制,推翻的战士”而他们行动的目的非常简单“杀死皇帝的走狗,警告其它走狗”。
可是在武昌小年爆炸案之后,出人意料的是,没人任何一个组织通过传统的报纸或者新兴的广播宣布对爆炸事件负责,这就像是一起没有责任人的袭击一样,可既便如此,人们还是把怀疑的目光在第一时间对准了共和分子,毕竟他们有着多宗恐怖袭击的前科。
因此,调查人员在第一时间,就将目标对准了他们。而于此同时,国内的报纸也纷纷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他们,大规模的逮捕几乎是毫无疑问的,而且逮捕的范围并非只局限于湖北一省,而是全国范围的。
上万名共和主义者被逮捕,缴获数千公斤,以及大量的恐怖袭击计划,尽管那些所谓的恐怖袭击不过只是袭击邮炸弹之类、引爆汽车、破坏邮政列车之类,但对于检察官们而言,他们立即在第一时间对试图制造恐怖袭击的罪犯进行起诉。
与此同时,面对数千人死亡的惨剧,在法院。被“背叛国家、屠杀民众”的怒火充斥着的陪审员们,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质疑证据。面对检察官展示的。甚至可能只有一两斤黑火药,他们即作出有罪的裁决,而那些法官们往往会一致选择重判,似乎在一夜之间。整个国家都被前所未来的仇恨笼罩着。
“越来越多的人被送进了监狱,昨天在安徽有32个人被判刑。其中有几个大学生,仅仅只是因为持有未注册的手枪,就被认定为意图谋杀。因而被判处二十年监禁”
在皇宫内。望着丈夫,姬丽温声细语的说道,在过去的两个星期中,作为皇后,她收到来自国内各地的信件,其中有很多都是所谓的“国家敌人”的父母、兄弟、姐妹、朋友寄来的信件。在他们的信件中,他们无一例外的为自己的亲人鸣冤。他们坚信自己的亲人是无罪的,是“举国悲愤的牺牲品”。
“在一列火车上,有一个人仅仅因为持有一本共和之未来就被视为恐怖分子,被护送员用手铐铐在车厢内长达三个小时”
说着在举国陷入恐慌后发生的事件,姬丽的眉头微皱着,过去她从来不知道一场袭击可以对一个国家民众的心理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尽管萨拉热窝的一发子弹引爆了这场世界大战,全世界都因为那几发子弹陷入撕杀之中,但是论及一个事件改变一个国家亿万国民的心态,在人类史上,恐怕还没有任何事件能与武昌码头恐怖袭击事件此相比。
可以说,从那时起,这个国家对于共和主义就失去了宽容,人们纷纷同那些人保持距离,而更多的人却将他们称为“国家的敌人”,“他们是一群受外国敌华分子利用的卒子,他们所追求的从来就不曾是国家的强大,或者所谓的人人平等,他们所追求的是毁灭这个国家,屠杀这里的民众,对于这样的人,我们只能持有一个态度把他们变成耗子,人人喊打”
原本,这个国家以及这里的民众是极为宽容的,姬丽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签署命令将数以百万的前统治者和汉奸送入强制劳动营,她同样也亲自看到,在国会中,那些看似没有任何权力的议员们,出于正义,抨击强制劳动营中的“不公”,最终,在他们的努力下,强制劳动营被解散了,数百万人结束了“劳动改造”。
中国人再一次向世人证明了他们的宽容对与错,留予历史考待这是她的丈夫在签署那一命令时,签下的一句话,或许在一些问题上,他有些极端,但是姬丽从来不曾怀疑过他的仁慈,就像现在一样。
“作为陛下,你有权去赦免他们”
满眼期待的看着丈夫,姬丽知道他很有可能去赦免他们。
“但”
望着自己的妻子,尽管明白这其中必然有不少“冤假错案”,可陈默然却这件事远没有那么简单。
“作为他们的家长,我也有权保护他们”
这时,陈默然到没把自己放在皇帝的位置上,而是放在“家长”的位置上。
“他们或许正在犯错,我或许可以赦免一些人,但是有什么意义呢我的赦免并没有纠正错误甚至只是默许了错误”
此时陈默然的话语中多少带着一些无奈。
“所有的案件都是由陪审团作出的,他们已听过证据并作出它的判决。我们的司法制度要求尊重他们的决定。即便是作为皇帝,我也需要尊重他们的决定,在这一刻,我想我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想到在那个可怕罪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