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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9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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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明棠立即反驳道,早在成为总理大臣之前,主持财政部的时候,对“军田免税”的制度,他就颇有微词,因为军人家庭受益有限,受益者往往是各村族的大户,而那些社会地位高,在本族内影响力大的大户中,还不一定有人在军队服役。表面上,那些“免税军田”是由士兵自行决定受益者,可士兵们却要考虑到他们的家人以及他们退役后,都要要本族中的大户打交道,所以他们会将自家之外的免税份额交给大户或族长,由其分配,而受益者自然是那些人。

管明棠的反对让蒋百里把眉头微微一皱,军田的弊端他自然有所耳闻,而且报纸上也经常报道,可这些问题,现在根本就没办法解决,而这时蔡元培却主动开口说道。

“要不然,那些免税田的税金仍然征收,军事比赛可以设在冬季,也就是征税之后,而且那时还是农闲,税金征收了,可以返还,当然不返还给各村,而是直接返还给各村的国民学校,这样受益者都是那些村民的子女,这样就不存在不公平的问题,毕竟几乎所有家庭都有子女在国民学校就读。”

仔细一想,蒋百里连连点头说道:

“对,就这么办,这是一个好法子,而且正像陛下说的那样,这是集体,集体的利益,集体的荣誉,最终由集体受益”

对此无人再表示异议。

“让在乡军人出任治安官和军事比赛只是其中一步,我们要考虑一个整体,毕竟治安官只是在乡军人中的一部分子,我的想法是,我们要建立民团,自上而下的建立各级民团,把所有的男性国民都纳入到民团体系中来,通过这种全民皆兵的方式,达到用在乡军人,训练民众,改变民众的目标。现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如果我们不想办法加强自身,纯粹就是被宰割的命运”

一番看似动情的感叹之后,陈默然又继续说道:

“这不仅事关国民整体素质提高,千秋万代的事,而且还关系到整个民族的兴亡,如果民团办好了,那民团便大有可为,如善加运用,不仅可以御匪卫乡,且可有效动员民众,在战时,各师管区只需要把补充额度按比例下达各区,就可由各民团区直接补充兵员,如果的兵民合一,方才是中国未来的要走的道路。”

看大家的表情还是不舒服,陈默然喝了口茶,认真解释起来: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彻底改变“皇权不下村社”的传统,在国内重建保甲制,以十户为甲,十甲为保,十保为乡作标准。甲有甲长,保有保长,且兼民团後备队长,负责本甲、本保男丁训练,乡有乡长,兼民团大队长,由其负责大队内考校、监督训练,这些职位全部由在乡军人出任,其可以视为“自治会”之外的政府官阶,当然他们可以是领参谋总部的官阶,作为“皇家官员”,自然应该直接进入村议会和村公所。”

陈默然的提议看似不怎么新鲜,毕竟保甲制千年前即有,可这也不过是寻找一个“由头”,最终的目的,却是把在乡军人充实到社会的各个角度,并利用在乡军人对民众进行军事训练,如此达到“整合全国”的目的。

“好了,你们看一下,按照今天咱们谈话的内容,整合出一些相应的条阵法规,今年,咱们要把全国性军事训练办好”

第80章未来

第80章未来

十月,每年十月的时候,唐努乌梁海,这片中国最北方的国土,便早早的进入了冬季,唐努力乌梁海的夏天很美,这里的内地难见的原始森林,有漂亮的高原湖泊,有肥沃的耕地,也有如绿毯般的草原。

可这里的冬天却是严酷的,零下数十度的低温,深达半米的积雪,当漫长的寒冬到来的时候,唐始乌梁海便进入别样的“美景”之中,可这种“美”往往只局限于文人的小说中或者诗人诗歌里。

对于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冬季的酷寒只会带来种种不便,而对于习惯了南方湿冷天气的南方人而言,当漫长的冬季到来的时候,只会带来浓浓的“思乡之情”。

和中国任何一个北方边疆省一样,在内务部的“版图上”唐努乌梁海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地区流放重地,源于执政fu时代的流放政策,在过去的十年间,非但没有被放松,反而被加强了。

只不过所针对的对象发生了变化,在执政fu时代,也就是帝国元年时,针对的满清“忠臣录”中记录的汉族臣子的后人,他们背叛了自己民族,所以理应受到惩戒,对于他们的惩戒,则是将其流放,以充实边疆,扩大边疆地区的汉族人口。在短短数年间,多达一千三百万人被流放至蒙古、唐努乌梁海、新疆,甚至于西藏。

而现在流放往往根据保安条例,将那些有可能威胁到治安的人赶出城市,更将其中的激进者流放至边疆省份,在过去的几年间,每年都有数千人因为保安条例被流放边疆省份。

“还有六个月”

在唐努乌梁海大杨树村这个紧靠着大湖的寒冷地方已经住了好几年的廖仲恺,看着木墙上日历,有些兴高采烈的于心间自语着。

流放,他是在帝国四年被判流放,至今已经快六年了,虽说流放的日子,使得他有充分的时间供他思考各种问题,同样也有更多的时间,去从事自己的研究,可是作为一个习惯了南方的温暖的南方人,他却很难适应这唐努乌梁海的冬天。

至今,他仍然记得在第一个冬天到来的时候,面对零下三十六度的低温,难耐酷寒的他甚至动过给美国驻华公使写信的念头,因为他出生在美国,所以,他希望由美国公使出面,带他离开这里,可最终强烈的自尊心却令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坐在被雪暴埋到屋顶的小木屋里,听着雪暴那无休止的怒吼呼啸,他不时回忆起在过去的六年中一些最难以忘怀的事情。

流放的岁月,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艰苦,在这里,作为“国事犯”的他,不需要像其它的流放犯一样,必须开垦土地,通过自己的劳动获取食物,他每个月可以领取六元的生活费,尽管不多,可是在边疆却足以维持他的生活,而且他还是这里国民中学的老师,每个月可以领取五十六元的工资,这足以让他在中国的任何地方过上惬意而且富足的生活。

不过他往往会将自己的工资寄给妻子,然后靠着政fu发放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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