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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如果可以联系到的抗俄义勇军的话,也许可以得到日本政府的援助,鄙人有一些朋友,于政军界任期,也许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并不相信叶澜这番说辞的大津吉之助,开始说起了空泛的大话来。
“我相信,日清两国同文同种,面对露西亚在关东表现出的侵略欲望,日本是绝不做视不理的,也许,抗俄义勇军应该在东京设立办事处,这样一来可以争取到日本的援助,二来也可以联系更多的同志,您认为呢叶澜先生”
大津吉之助虽说争取援助倒是半真半假,他在关东联络那些土匪,用的往往是三年前、甚至甲午战争时缴获自清军的各式武器,对于清国土匪来说,那些破旧的武器往往比金钱更具诱惑力,可对义勇军呢
“清国乱匪武装,备集大量机关枪,每战必以机关枪为主,往往露军受其弹雨压制,而不能发挥”
报纸上引用着露西亚军官们的说辞,义勇军能胜不在于其多么勇敢,而在于其机关枪甚多,就像日清战争时清军一般,相隔数百米便以排枪击之弹尽而撤,往往被刺刀击溃,而那义勇军却是用着人力所不能拒的机枪。
若是说那些人会看上那些日清战争时的旧枪,大津自己都不相信。不过总有办法让那些人相信日本的诚意,最终为日本政府所驱使。
在大津吉之助说话时,叶澜看了一下怀表,然后微微抱个歉。
“大津先生,实是对不住的很,叶澜下午尚还有其它事项,不若今天就到此吧,总之,叶澜代我同胞谢过大津先生之慷慨”
说罢叶澜便长鞠一礼,一千日元到手,虽说在日所得甚少,但叶澜却知道这些日本人,国小民贫,能拿出这么点钱,已经非常难得。
“叶君,您先忙,他日我们有时间再”
大津心有不甘的说着,虽脸上带着笑可心下却极不是味,青木大佐不过只给他5000日元的经费,在关东的一年多时间,已经花费了近四千日元,只剩这一千日元今天花完了,却未取得任何结果。
步行与街头,蔡锷虽未留辫,但他身旁的几位同学却有留着辫子,虽不时仍有人戏喊他们“豚尾奴”,可偶尔的却又一些人跑过来,向他们一鞠躬,然后担出大姆指来。
“清国人,好样的”
被人这么称赞对于蔡锷一行人来说,却是第一次。马廉赙听着他们的称赞在得意时,又说出他日人称赞的原因。
“这些日人,这般称赞我们,一是因俄人扩张引其警惕,虽口喊与其决战,但心下却又敬惧欧人,而今日义勇军三战三捷,不仅让这些日本人佩服,同样”
程尧章接过的马廉赙话说了一句。
“同样让日人看出俄人的外强中干”
说罢他又一皱眉,眉间带着些忧虑。
“只怕不日,日俄两国可能会于关东决战,到那时只怕关东之地又会是一片生灵涂炭”
程尧章的话让一行原本面上带笑的众人,却是把眉头皱成一团,在日本学习数年之后,自然明白日本人对俄国人在满洲扩张的警惕,但却又希望日本与俄国大打出手,如此方才确保满洲不为俄国所占,可另一方面却又不愿见两国于中国土地上撕杀。
“百里,你昨日去启知杂志社了”
与他人面上的喜忧参半不同,蔡锷只是扭头问着蒋方震另一件事。蒋方震只是点下头,启知杂志社是第一个报告抗俄义勇军的杂志,甚至早于各报为义勇军募捐,实际上启知杂志社还是义勇军报名处,而他们大都已经报名参加抗俄义勇军。
“他们怎么说”
“不日可行”
蒋方震谈谈回答只让这一行六七人脸上露出些亢奋之色,终于要成行了吗程尧章这位长江水师提督之子,一听到这话,即是把臂一挥。
“走酒馆喝酒,我请客”
夏夜,横滨的气候怡人,海风呼呼的吹着,把白天的暑气化为乌有,滨海的沙滩上的、大道边和树荫下,到处都是纳惊人们。而在宫崎寅藏提供的房屋内,化名中山樵的孙逸仙,在闷燥的房间内,与众人商讨事宜。
“目前,受光复会支持拒俄义勇队改名为军国民教育会后,其宗旨已从拒俄御辱改为光复排满,其制定具体实施办法:一为鼓动,二是起义,且已经百人受其分派回各省策动起义,现在于满洲于俄人作战的抗俄义勇军,更与光复会有着直接联系。”
三年来,战友的凋零、组织的涣散,无不让孙逸仙痛心不已。
光复会对于派来说,其勉强算是盟友,与者鼓吹共和不同,光复会首强“光复民族”,至于未来之路,却是留待民族解决之时,由公民公决选择。
在这时的思潮远未形成,虽说留日学生中早已有人高呼“不可避免”,但相比于,反倒是光复会倡导的“首以光复民族为重”,却是更为吸引那些学生,与孙逸先等派不同,从一开始光复会便根植于留学生之中,以留学生会馆为中心,成立“中华留日学生总会”取代各省留学生同乡会,在留日学生中宣扬民族光复。
“留日学生三年前多倾于改革,而非,即留日生中心出排满之意,也并无倒向之心,即是于太炎与秦力山、冯自由等人兴办的支那亡国纪念会,也倾于的光复汉统恰光复会所提,光复民族正投其所好。”
尤列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句,随先生避走日本以来,在一年不到的时间里兴中会随着杨衢云、郑士良被刺,兴中会的力量受到严重的削弱。在日本虽见光复之浪涌,却非之浪潮。即便是去年章太炎文定排满,却又不赞先生所倡之议。
自惠州起后流亡避日之后,拜访孙先生的人数不多,而志同道合的则更少,原本拒俄运动后,情况有所改观,留日学生来访者络绎不绝,先生的的寓所里经常座无虚席,可在抗俄义勇军军兴之后,拜访者便大为减少,很多学生都以入抗俄义勇军为荣,直到近时苏报案后,青年学生受军一书的鼓动,纷纷前来拜会先生,听先生教导,这才有所改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