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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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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调查清楚

卢萦端起酒盅慢慢抿了一口,淡淡说道:“他那事啊其实我早调查清了,他来问我就能明白了。”竟是无比的光明磊落。

那护卫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低头应道:“郭头回来了,小人会如实禀报。”

其实不用他禀报。因卢萦没有刻意隐藏行踪。郭允出去不久便把事情弄清了。之所以在外这么久还没有回来,是他在忙着寻找主公。

而现在,他已寻到了。

在一处幽暗的所在,一袭青衣的郭允肃手而立。负手站在十分阴暗。明显处于地下的穹形大殿中的刘疆。在殿中幽间的灯火下,正侧着头,俊美无畴的脸孔若隐若现的。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眸中柔情横溢,“阿萦她可有睡醒”不等郭允回答,他低沉的,温柔如水的自语道:“是我疏忽了,应该叫大夫来看一看她的。”

郭允嘴角狠狠抽了几下

都这样生龙活虎了,都能陷害别人了,还要叫大夫

突然间,他有点委屈,不管如何,自己也是与主公一起长大的,想他们六岁便睡一张榻,主公那次尿了裤子还借过他的服呢自己今天受了这么多的窝囊气,主公一点也没有看出,还在不停地关心那个罪魁祸首。

刘疆没有注意到他悲愤的表情,在殿中踱了两步后,转头看向阴暗的窗口处,又微笑道:“好几个时辰都没见她了也不知她还累不累,痛不痛”当然,他最后一句声音太低,宛如呢喃,郭允根本无从听清。

寻思了一会,刘疆道:“我昨晚那样对她,今早又没有与她说两句话儿就走了,阿萦定然会恼郭允,阿萦对你很信任,你现在回去吧,安抚一下她,免得她因见不到我而失落。你告诉她,我一忙完马上回去守着她。”

郭允的唇角狠狠地抽动了几下

终于,他觉得自己不能忍了

只见他上前一步,朝着刘疆深深一礼后,哭着脸说道:“主公,你得为我做主啊”

刘疆一怔,回过头来。

郭允伸手抚着自己腮帮处,这里还有几个牙印儿呢牙印儿不是重点,他郭允风里来雨里去多年,便是手都断过,这咬两口算什么让他悲愤至极的,主要是卢萦太过凶残天下这么多妇人,她怎么就找了几个丑得那么极品的一想到那三个丑妇的模样,还有那看向自己垂涎三尺的目光,郭允狠狠打了一个寒颤

在刘疆诧异的目光中,郭允哭丧着脸说道:“主公,你那阿萦,她呀,一大早就出去了。”

刘疆眉头微挑间,郭允凄苦地说道:“下臣也是运气不好,今儿起得早,卢氏下楼时,下臣一眼就看到了她颈项上耳垂边被主公留下的印记主公,小臣就这么看了一眼啊。你猜她怎么着她居然卖通了青楼的龟公,让他找了三个奇丑无比,满口恶臭的妇人缠上小臣,非要说我对她们始乱终弃,还说什么亲到了我的脸赏一粒金豆子,亲到了我的嘴赏二粒金豆子。”刚控诉到这里,他想到那张咬上自己腮帮的大嘴,不由胃中一阵翻涌,当下再也无法忍耐,捂着胃便是一阵干呕

刘疆木着脸看着他。隐隐中,他的唇角抽动了几下

郭允呕了两下后,又苦着脸继续说道:“主公,我郭允呢,被丑妇咬了也就是小事一桩,可是我后来想了又想,只是早上那么看了卢氏一眼,她便记恨在心。”说到这里,他放低声音,悄悄抬眼看向刘疆,不安地说道:“可昨晚上,主公那样这样的对她主公,你说卢氏她,会不会对主公你也”

他的话都是一截一截的。

可意思非常清楚。

说完后,郭允满意地看到刘疆黑了脸,看到他沉着一双眼冷冷说道:“是么看来她精力好得很啊。”冷声说到这里,刘疆寒着脸,也顾不得百忙之中,提步便走,“回去看看”

“是。”郭允响亮地应了一声,连忙跟了上去。

第二百零六章网缚刘疆

刘疆一上马车,便淡淡说道:“把今天卢氏的行踪报一下。”

“是。”

回答他的,是一个护卫,他低下头,把一大早卢萦起来,遇到郭允,上马车到青楼,出钱让龟公帮忙惩治郭允的事细细说来。

他说得缓慢仔细,一言一句一行一止都没有漏过,饶是第二次听到卢萦那句“两个泼妇尽管找丑一点的,最好有口大黑牙,有口臭,还歪脸裂嘴的。你告诉她们,谁要是亲到了那个郭相公的脸,我赏一粒金叶子,要是亲到了他的嘴,赏二粒金豆子”的话,刘疆那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上,嘴角还是狠狠抽了一下。

而在一侧的郭允,则是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黑沉。在刘疆没有注意的角落处,他狠狠地磨着牙,气愤地想道:要她不是主公的女人,我就亲手报复。

可她偏偏就是主公的女人,所以他报复不得,只能告状想到这里,磨着牙的郭允垂头丧气地耸拉着。

不一会,护卫说到卢萦在街道上遇到卫三郎的事。

听完后,郭允饶是刚才还气得不得,这时也不由哧地一笑,他哈哈笑道:“可怜的卫三郎,调戏个小姑都能遇到卢文。”说到这里,他转向刘疆,笑脸一板严肃地说道:“主公,卢文如此小肚鸡肠,只怕对主公亦是怀恨在心,请主公小心行事。”

刘疆瞟了他一眼,淡淡问道:“怎么小心行事”

郭允:“”,他寻思了一会后,摸着下巴认真地说道:“臣以为,这等妇人,还是把她关押数日,让她日夜侍侯主公,等她生下孩儿再放出来的好。到那时,她肯定不会如此顽劣了。”

这郭允。也是一个擅长把公报私仇的话说得如此坦然的。

刘疆冷冷一哼,没有理会他。

不一会,一行人回到了庄子。

见庄子很安静,刘疆眉头一蹙,不耐烦地问道:“卢氏呢”

昨晚刚破了身,初承欢爱的妇人。怎地如此好动亏他一整天都在担心她的身体,一想到她昨日欢爱时那泪眼汪汪的样子就心疼,恨不得早点赶回来安抚于她。

一个护卫上前禀道:“卢文郎君接到一封信后便出门了,现约有半个时辰。”

“一封信”

那护卫打了一个寒颤时,另一个护卫上前小声禀道:“禀主公。那信小人瞄了一眼,上面好似有一个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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